于彧

一些现代pa,以及不会打桌球又是我瞎编的只是为了满足xp🤤



凯特琳带着人手赶过去的时候只剩一地狼藉。

整个赌场被炸毁了大半,老虎机里的硬币成堆瘫在地上,斯诺克的球到处乱滚,让外面跑进来的野猫追着抢。

一个巨大的蓝色猴子头画在大堂中央,被挂在墙上的老板刚好组成了猴子咧开的嘴,joker牌插在他耳边,离血肉只有半寸。

又是那个小疯子。

凯特琳伸手去替老板解绳子,转头看了上司一眼。

本月的第二起赌场爆炸案。

同样的手法,同样的猴子头,同样的不知为何慢悠悠出警的同事们。

好了凯特琳。

上司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。

你下班了,去找你的新女友喝一杯,那个酒馆里的小红毛,对吧。

占据脑海的双马尾蓝色疯子被红色小狗赶出去。

肩上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,她把头发向耳后捋过去,把那只手拍掉。


怎么不高兴?

蔚奥莱递过来一杯酒,流沙一样飘渺的蓝色。

凯特琳没什么喝酒的习惯,连它叫什么都说不上来。

她来酒馆向来只为谈恋爱。

她闷着头不说话,只是拽过来对方的衣领。

于是她们隔着柜台接吻。

蔚奥莱在父亲的酒馆里打杂,有时候做服务生,有时候做调酒师,也做过一次驻唱歌手。

当晚除了凯特琳没有一个人留下,她听完整首后鼓了鼓掌,把有点沮丧的小红毛搂在怀里,顺势悄悄丢了耳塞。

她没回答女友的问题,只是招手叫她从柜台里出来。

在昏暗暧昧的灯光里,她环住蔚奥莱的腰抱了很久。

呃,我也不想现在打断你们,但是蔚,该你上场了。

艾克的眼睛乱瞟,说了两句就跑走。

今晚酒馆里有临时搭起来的拳击场,蔚奥莱坐庄。

这个继承了父亲范德尔拳套的女孩早就用拳头站稳了脚跟。

去吧,凯特琳抬头又跟她亲了一下,去吧。


蔚奥莱是范德尔亲自带大的,在酒馆破旧的拳击台上处处都沾过她的血。

只要站上她的主场,就从来没有过意外。

拳拳到肉,对面一米九的壮汉门牙已经被磕掉两颗。

人声鼎沸,无数乱影在面前飘忽,但是二楼看台上那一抹蓝色还是让她捉到。

妈的,小疯子。

她下意识去摸枪,从人群中挤过。

那蓝色在黑暗里发着莹莹的亮,像鱼钩一样悬在眼前却始终不远不近不让她捉到。

等她反应过来,已经被引进了一个漆黑的屋子。

百转千回,早就离开了那个破旧的小酒馆。

头顶的白炽灯突然亮起,刺得她猛的闭上眼睛。

surprise!

女孩的声音自耳边响起。

她果断掏枪欲射。

却只见面前有一个大大的斯诺克桌子,瞎了一只眼的教父戴着露出两指的手套打桌球,腰塌下去,看不清似的静静瞄准了一会儿,最后一个白球一杆进洞。

他好像才注意到凯特琳一样,顿了一下直起腰,从口袋里掏了支烟叼住,立在后面的塞薇卡适时递来打火机点上。

细瘦的指头裹在皮革里,夹着烟轻轻吐了口气。

黑色教父隔着烟雾的声音显得很柔和。

有些事情想跟你谈谈,警察小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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